“会不会是猫叫啊?听说猫叫也是极像孩童的哭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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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可是在这香中加了些安定的符纸,紫苏想要睡不着都难。
陆叙心里想着,温久知不知道,她尤其认真的时候,眼里会有点点星光,那是他在别人眼中看不到的。
温久才走了一半的路程,就隐隐约约听到了孩童的哭泣声。
“昨日有小乞儿看到刘全和怡红院的漪红在后门大吵了一架,那女子的脸色不是很好看,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病的。”
温久微微敛了目光,继续看着架子上的货物。
陆叙只觉得她表情古怪,甚得自己欢喜,却也不想再为难她。
“看来是日日在被罚抄了。”
“陆叙你是铁打的么?昨夜巡逻,现在午时不到你又在巡逻?就你这干了睡睡了干的无间断作息,怪不得圣上这么早就为你定下亲事。”
此话一出,二人同时一愣。
“姑娘,线人有消息。”
温久微微服了一礼,紫苏隔得虽远,却也赶紧屈了屈膝。
“脸色不好看?该不会这药都是送给她的吧。”温久微微皱起眉头,总觉得事情不太简单。
司淮安时常在自己耳边提起,说温家姑娘不知怎么回事,竟能次次踩中先生的痛点,气得那些迂腐的老先生跳脚,罚抄是常有的事情。
“好勒。”
架子对面的顾客也插嘴道。
“咳咳.”陆叙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反常,故作咳嗽了两声,才回道:“知道了,我会去查清楚,时候不早了,书院午后应该还有课,你赶紧回去吧。”
她倒要看看,刘家现在剩下泼天的债务,还有什么钱给一个相好的买药。
“嚯——还知道猜我的心思。让他们谨慎一点,拿去远一点的地方给大夫看一下,这都是些什么药。”
“你问问我们的线人,能不能找到药渣。”
所谓的线人不过是蹲在各个闹市集市的小乞儿,温久时常会让紫苏给他们些银钱。
她披上斗篷,从后窗翻了出去,左右看了一眼,直接往后山方向走去。
温久刚走出铺子,陆叙正带着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。
“全京城?这”老板显然有些不敢相信。
她看着眼前的人一直盯着她,却一句话都不说,只能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,连身后的楼伍都不自觉咳了两声。
谁知道这人为什么去而复返?
温久该是庆幸今日戴了帏帽出来。
陆叙心细如发,温久此人要强,故意避而不见定然是觉得那日在自己面前落了泪,多少觉得有些尴尬。
温久忍住了自己翻白眼的冲动,“昨夜京中似乎有些异常,大人可听说了?”
谁知道他日后会不会拿这些事情威胁自己,也不是陆叙做不出来的事情。
温久摩挲着腰间的捕鬼令,随手拿了几样东西。
“那这哭声倒是厉害,竟能传的如此远。”
书院内守卫森严,要想若无其事走出去属实要费些力气,可后山不一样。
“没没有啊,你怎么也在这儿。”
她赶紧再往前多走了几步,直到哭声充斥着自己的耳朵。
百婴夜啼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