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洁的手腕被她愈攥愈紧，赵老板的这具身子本就怕疼敏感。赵老板皱着眉，余光瞥了一眼被抓着的手腕，想来是已经有一圈的青紫了。

“不要再摆出父亲的架子来，你要知道......”

“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过我的父亲。”

她一面说着，突然低笑起来，用力将赵老板压在了墙上，吐露着心中的疑惑：“我很奇怪，皇帝居然没有发现自己的长子是个女人。”

“那些人就像是死人一样，看起来生机勃勃的，可事实上假的很。”

子婴一手压着赵老板的手腕，一只手仔细的抚摸着她白得病态的脸颊，眸中的欣赏近乎于痴迷，“好像只有你是真实的。”

顿了顿，她补充道：“我也是真实的。”

“是吗？”听着她的陈述，赵老板突然轻笑出声。

赵老板没有反抗的意思，反而在被压制的情况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。

“嗯......”子婴低低地应了一声。她微微垂眸，盯着赵老板那两瓣干燥的、只泛着一层淡粉的唇，心思活跃起来。

她想...将它们舔湿。

若是沾染上了水色，一定会更好看。

这样想着，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照做了，她的脸距离赵老板的脸越靠越近......

倏地，被一根修长的食指挑起了下巴。

赵老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，指尖微勾几下，挠了几下子婴的下巴，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
子婴的喉咙微动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，“如你所见的那样。”

赵老板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，看着子婴的目光如冰，“子婴，你这是以下犯上。”

后者眨了眨眼，眸中并无惧意，甚至蕴含着些莫名的笑。

像是忍不住了似的，子婴轻笑一声，慢慢的捉住那只挠着她下巴的手，将那两只手一并压在了墙上。

赵老板蹙了蹙眉，手腕被强硬的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
子婴舔了舔下唇，眸子发亮。

“你不让我亲，我偏要亲。”

“你拦得住我吗？”她俯下身子，凑到了赵老板的耳畔，将那耳朵上干涸的血迹收入眼底，眸中的情绪杂糅成了一团。

不知怎么，她的眼里染上了雾气。

轻轻的呢喃，自问自答着，“你是拦不住我的。”

子婴不再停顿，毫不犹豫的吻上了那两瓣干燥、苍白的唇。

一番纠缠，赵老板紧咬着牙关，大有一副死活不松口的架势。

子婴微微睁开眼

，手掌磨磨蹭蹭的想要去捏赵老板的腰，但是因为会被锁文，所以狠了狠心，张嘴咬了后者一口，力道不轻不重，但对赵老板来说，足够。

“唔！”赵老板眉头顿时拧作一团，牙关一松，顺势被人入侵扫荡。

......

子婴松开了赵老板，脸色有些阴沉。

“我尝到了。”血腥味。

她沉着一张脸看着赵老板，手握成了拳头，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着白，手背的青筋凸起着。

“这就是你不让我亲你的原因吗？”她质问道。

是要七窍流血的节奏吧，在这府中当嫡长子这么多年，子婴是见识过什么叫做七窍流血的，就目前来看，赵老板似乎只有口、耳在出血。

赵老板并没有急着回答她，待不紧不慢的平复了呼吸，才伸手推开她。

她神情淡淡的，看不出喜怒，抬眸盯着一脸恼怒的子婴：“你走吧。”

“别想太多，我死不掉。”赵老板弯起了眼睛，像是在笑话她一样。

“......”

听到这四个字，子婴抿了抿唇，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。

她恼怒的很，实在放不下架子拿出什么好态度来，便恶狠狠地瞪着赵老板：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
口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以及一点儿香甜，子婴看了眼赵老板红艳起来的唇，抬起眸子盯着她的眼睛，“你记住你说的话。”

“好生休息。”

子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，最后嘱咐了一句才离开。

屋中重归只属于一个人的安静。

赵老板托着下巴，指尖轻抚唇角，神情异常平静，眼前不知什么时候漫开了一层血雾，以至于她看不太清零号的位置。

“洞号，按照历史，我应该快要被赐死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