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气复苏后我成了霸总最贵重的藏品(五色龙章)_第 51 章(2 / 2)_灵气复苏后我成了霸总最贵重的藏品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

第 51 章(2 / 2)

“照出我?这大殿里的监控探头能照出我?”

容昔的身体蓦然前倾,一手按在江寄夜大腿旁,另一只手抚着他的鬓发,高出十几公分的身躯几乎把他完全拢进怀里。

江寄夜笑了起来:“挺清楚的,尤其我坐的这个位置——这里有灵穴,秘境办的老师们怕灵气爆发,对这里监控的格外严密。”

所以,祖师坐他这里玩电脑,拿他的杯子喝水,研究无线键鼠和电容笔怎么工作的过程他都看过。

他还看到过祖师躺在床垫上翻身、打滚……

容昔的手重重往下一压,把他的嘴压到自己微凉而坚实的胸膛上,以免他说出更多会让自己被灭口的东西来。

“拆掉!”

不拆。

又不是外人,哪那么看重**,这不都是当着他的面也能做的,正常的事吗?

容昔低下头看着他,淡色的眼珠里充斥着羞恼愤怒。

江寄夜不仅不害怕他的压力,还得努力咬牙抿唇,免得忍不住真笑出来,叫他的祖师心态失衡。

但是监控是不能撤的。

祖师像一直是他亲手擦洗上油,有什么地方是他没碰过的,不能给他看的?而且据他前些日子在监控中所见,祖师也没露出什么玉像上看不见的地方,没做出有伤身份的事,何必这么紧张呢?

他真的不会笑话祖师的呵呵呵……

江寄夜主动把脸压到他胸前,无声地颤抖了一会儿,闷声说:“你不是也看了我的**了?我出门都带着你的分神,连识海都给你看了,不是也没说什么?”

容昔第一回入他梦时,可还是在他洗澡的时候呢。

他擦了半天神像,好容易躺进浴缸里放松一下,又被祖师拉去做了个擦神像的梦,他不辛苦吗?

“得公平点啊,祖师。您是开宗立派,传下玄音宗给我了,我也替你收了弟子,在外面扬名了。”

掌门不是他的话,玄音宗现在可能还是个无名无姓的深山小门派,哪能像现在这样,飞快地登上《全国优秀修真组织名录》?

还有网上——

现在修真局官网上也有大量他江寄夜修真经验的读者,他们将来也可能成为本派弟子或是弟子的父母。他这也是为门派兴亡继绝做了贡献,他凭什么不能偶尔看看祖师在大殿里背着他玩什么?

江寄夜按着祖师的肩膀说:“祖师要是拆了这里的监控,等山下玄音宗建起来,我也不抱你下去住了。”

他耳边响起一道极轻的嗤笑。

江寄夜眼前忽地映入一片青灰色的地砖,原本挡着眼的白袍消失,身侧忽然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。

那尊玉像在他面前化成活人,从神龛上迈了下来,一只手压在他的肩上:“这尊石像重千万斤,你怎么抱起?”

江寄夜修行之后可以吊打几条大汉的身体却经不住他轻轻一压,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倒下。

好在祖师也没打算压坏他,手从他肩头滑过,压在能承受一辆大货车辗压的进口乳胶垫上。但他的身体犹如牢笼般罩在江寄夜身上,如果他想坐起来,就得推开身上这座几吨重提石雕。

推……是推不动的。

江寄夜索性放弃挣扎,静静看着他俯身压下来,看着他闪动着油润光泽的玉质脸庞压到头顶。

直到那尊玉像彻底贴到他身上,冰冷的质感透过一层稀薄的空气染到他身上时,他才闭上眼缓和紧张。

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,和紧抿的双唇、起伏不定的胸膛一样昭示着他还活着。

一片凉意忽然落到他的眼睫上,然后落到脸颊、嘴唇……像他当初擦玉像那样轻柔地还回到他脸上。

“你可真不怕我伤到你啊。”

容昔动作轻柔,但他清楚人类的身体多么脆弱。

他把江寄夜拖进梦里,混淆了他对虚实的感知,让他感受这个坚硬沉重的玉石雕像的份量和硬度。本以为这个人会畏惧、抵触,没想到他竟然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被伤害,这么坦然地、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。

他稍稍拉开一段距离,让人类的眼睛能看清他的神情,笑着问他:“怎么这么信任我?不怕我也是藏在你宗门里的恶鬼吗?”

就像他刚弄进警局的那个恶鬼一样,鸠占雀巢,把主人玩弄股掌之中。

江寄夜微妙地抿了抿唇:“那不可能。我的智商不允许我投资一个集资诈骗平台。”

不过祖师本来就是鬼,他又不是不知道,有什么可怕的?

他摇摇头,笑道:“我承认这里有赌的成分,但我承担得起,也不后悔。”

“你赌输了怎么办?要是那个方玄龄是来降伏我的高人,你跟我亲近,却跟她疏远,不怕害了自己?”

容昔每一句话都像在剖白身份,提醒他逃离自己。

这本不是他该说的话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他的小祭品推向另一边,但此时他并没打算再施个幻术让江寄夜忘了这一切。

他冰冷的玉石质面孔没有什么表情,眼珠流动着无机质的光泽,近看其实是有点恐怖谷效应的。

然而江寄夜只伸出手描摩着他细致光润的轮廓,轻叹了一声:“她要是能降伏你,今天我就不会在这儿了。”

玉雕一霎那间凝滞在空中,江寄夜上半身微微抬起,在他唇上亲了一下。

“我是在梦里吧,祖师。”

低沉模糊的话语含在两人唇间,江寄夜摸着他坚硬沉重的玉质身躯说道:“你做雕像的样子我天天看,梦里还是变成人给我看看吧。”

变成做人时柔软、轻盈、不和衣服连成一个整体的身体。

容昔的脸庞在他掌心下变得柔软,唇舌温柔冰凉,长长的丝袍如水般覆了下来,轻盈得毫无分量。

江寄夜伸手握住他的胸肋,向上托了托,笑道:“这不也挺轻的?实在不行我去山下借台吊车吊你下去,总不能让你一辈子关在这么小的殿阁里。”

“不伯。”

容昔在阴灵秘境见过吊车,见过工人是怎么开着吊车吊起木料、钢筋建房的。要他那么吊在空中,那还不如教江寄夜学会纳芥法术,把他揣在袍袖里带到山下。

可下山有什么用呢?

除了没有玄音宗大阵禁锢。

“在山上也能夜夜见你,到山下也是被别人看,又不是被你,我换不换地方有什么区别。”

他挥了挥手,江寄夜便从梦境回到了现实。

这其中变化极为细微,除了神像的位置不同,几乎分不出什么区别。就连他的姿势都和在梦中时一样,只是身边空空如也,只能感受到祖师的存在,却看不到他的模样。

江寄夜凭着软垫下陷的孤度找到了隐藏着身形的祖师,拉出一条胳膊垫在自己脑后,看着天花板说:“我自己上了赌桌,或许也会自己认输,但不会让别人的手伸到我面前,替我做主。”

哪怕是替他赢也不行。

他从垫子上坐起来,去寝殿取了几份孟队给他的文件,披上外衣走向方玄龄所居的小楼。

夜半三更,孤男寡女,容易有瓜田李下的误会,所以他连门都不进,只在小楼下监控拍得到的地方敲了敲门。

楼里传来一道有些紧张低哑的声音:“师父,更深露重,恕弟子衣着不整,不便相迎。”

“不要紧,玄龄。我也只有一句话,在这儿问了就行。”

门后一片沉默。

江寄夜退后一步,全身暴露在监控摄像头下,拿着手机问道:“你名叫玄龄,是取自玄音宗的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