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想关上门,却发现那人只带走了那六个刺客,剩了女鬼站在大堂中。
不是这又是做什么?一次只能带六个?
那个笑.难道是真的要将人留在此处,让他们帮忙破案?
如此可怖的死状定是和南疆蛊术有关,必然是要花费些功夫的。
女鬼似乎觉察到了什么,木木地转过身往温久这处看.
温久下意识合上了门,隔开了她的视线,今晚还是要睡的。
她将被子蒙到了头顶,忽然想到了什么,重新坐了起来:“不对,师兄怎么还没回来?”
刚刚对面的房间却是没有光亮,师兄竟出去了一整天都没有回来?
她重新推开了门,径直走向了叶子珩的房间。
“那可真不是个好地方啊,藏了些害死人的符纸,若不是都往那个地方去找答案,五师姐又怎会想着渡化恶鬼,这反生符又怎么出现在师兄的房间?”
周了然一本正经地站直了身体,一字一顿:“我还真不知道,师姐你看我若是有半点欺瞒,早就被你发现了不是?”
那就更可疑了。
“若是师兄觉得哪些鬼抑或是哪些人解决起来有些难度,别忘了还有我们,大不了我们回去找师傅不就好了。”
叶子珩的房中依旧漆黑一片,倒是隔壁的周了然开了门。
温久敲了敲叶子珩的门,压低了声音:“师兄?”
不知过了多久,温久迷迷糊糊听到了屋外传来了叶子珩和周了然的声音:“昨夜师姐在你房中等了你许久。”
叶子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:“可是找我有事?”
他却是不知道,周了然撒谎的时候脸上都会写着自己在撒谎。
叶子珩和周了然就站在对面的房门前,这个视角刚刚好。
“打不过就躲,是你当时第一次见我受伤时,说的第一句话,我一直记在心上的。”
它是为数不多能用在活人身上的符咒,可是师傅一向不准我们修习一些用在活人身上的符术,有违世间秩序,更不要说反生符了。
温久眼中划过一丝怀疑:“小十,你当真不知道你此次来南疆做什么么?”
这般坦荡,却是没有半分作假。
叶子珩轻蹙了眉头,笑了笑:“小九过虑了,师兄可不会轻易丧命。”
他靠在门边,散漫地说道:“师兄还没回来呢,早上一大早就出门了。”
叶子珩早有心理准备,面色如常:“你也认得这符?”
她扯了扯嘴角,露出了个敷衍的笑:“你进去睡觉吧,我在师兄房中等一等。”
“师兄,你在写反生符”
她脚下一顿,差点祭出符纸:“不是你站我门口做什么.”
温久垂了眼眸:“五师姐走后,藏书阁三层成了我最常去的地方。”
“二师兄,你为何要写反生符?”
温久稍作梳洗,拉开了门:“他带回了一只女鬼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