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睡梦中这一刀好真实,连现在的痛觉都如此真实。
陆叙没说话,只是往旁边一站,示意温久可以走了。
“又有何事?这同生符在我身上本是我来威胁你,怎么如今变成我处处帮着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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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干你的事,天色已晚,你赶紧回去吧。”陆叙下了逐客令。
她快速绕后一边,看了眼墙上垂落下来的爬山虎,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扯,飞身而上。
弯弯绕绕走了一圈,忽然听到了一阵争执声。
这人居然还不肯燃起自己的符纸,是想带自己一起去死么?
陆叙一时没回过神来。
她看着陆叙的胸口,鲜血沾满了衣襟,突然恍过神来。
“陆叙,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事,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我说的,今日是你生辰,有人在你生辰的时候想要杀你,你却还帮他隐瞒,这不像你,你不是被人伤了不敢说的人。”
“喏,这个给你,樊阁新出的寿桃一口酥。”温久拿过紫苏手里提着的油纸包。
“那陆大人吃好喝好,我先回去了,有事儿就烧了我给你的符纸,我必当风雨无阻,救你于水火之中。”
这话虽然听起来怪怪的,但是对于温久来说,就差一点就没命了。
“温久?”
温久一个转身,看着一身飞鱼服的陆叙骑着高头大马在卫署门口停了下来。
“是啊,长得跟过寿辰时的大寿桃一模一样,带给你尝尝。”
府内似乎没有半点异常,连巡逻的人都没有几个。
“谁伤的你,你不叫大夫,是在帮谁隐瞒?”
这天底下能打的过陆叙的人本就不多,亲近之人拔刀相向让他措手不及倒是有可能。
她默默跟在那人身后,只见那人手上端着药匆匆往前走去。
她觉得有些奇怪,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。
“你知道”
十分活泼。
“是我。”温久揭下帽子。
温久这番话讲得那叫一个义气。
巷子口的风有点大,温久出来有些时辰了。
“他不会再伤我了。”
说罢,温久又是从窗户出去,像是没有看到房里的那扇门。
陆叙突然笑了笑,有些自嘲。
只见他推开一处房门,里面传来了陆叙的呻吟声。
“大人,药已经拿过来了,还有这是专门止痛的药,大夫说药量一定要少,否则让人手脚动弹不得。”
温久迅速披上衣服,抓起斗篷翻窗而出。
她举起手朝陆叙挥了挥,陆叙将马交给楼伍,朝温久走了过去。
陆叙依旧拒温久于千里之外。
是夜,温府早已安静了下来。
温久见陆叙油盐不进,赌气地点了点头:“陆叙,在你和我之间的同生咒还没解掉之前,我希望你好好顾着你的身体你的性命,而我,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活到今天的,我又怕疼又怕死。”
那是公主和驸马的院子?
温久想不到比陆叙院子还要大上许多的院子,在公主府还能有谁住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