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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觉(1 / 2)

毕荫出来之后查了一下闻垚。

在他穿越之前,闻垚就已经扬名天下,是整个联邦数得上的号的铁腕军官,社交网络上粉丝逾千万,哪怕他从未开通过社交账户,却处处都有他的粉丝。

他曾经创造过军演连胜十场的历史,前四场他只是胜利方的一名军官,后六场他已经升任指挥官。

毕荫跟弟弟毕霎都是这位军官的粉丝。

他高中时候,有一年听说某个宴会能见着这位军官,从不要求什么的他还特地鼓起勇气找他爸,请求去参加宴会,后来在宴会上见到人,他紧张地去求了个签名。

闻垚也真给他签了,还多给他弟签了一份。

时间过去那么久,毕荫还记得当时他去求签名时闻垚那双温和的眼睛。

没想几年过去,曾经的青年才俊躺在床上变成了沉睡的植物人。

据网络报道,这位大校出事时正带着航天员进行日常训练,飞机故障,底下是城市,飞行员即使在飞机上炸死,飞机也决不能落下来。

危急时刻,闻垚接管飞机,让底下人跳伞逃生,他单枪匹马驾着飞机往郊外飞,飞机最后坠地爆炸。

他在最后一刻跳出来,成功逃生,奈何时间太短,高度不够,他摔到底下摔成重伤,保住了一条命,却摔成了植物人。

联邦历史上这个级别的飞行事故中,唯有他们那架飞机全员存活。

事故过后,联邦着重表彰了闻垚,给他升了职,他成为了联邦历史上最年轻的少将,可惜再没醒来。

毕荫看得唏嘘,连整理病案也没什么精神。

周磬音见他神情恹恹,眉头一皱,转而想起他病还没好全,便没说什么。

两人一直工作到上午十一点四十,办公室里人来了又走,大家都不太敢跟周磬音说话,也不跟毕荫说话。

下班时间到了,周磬音淡淡道:“先去吃饭吧。”

毕荫忙站起来,“好。”

他收拾好桌面,跟在周磬音背后走。

周磬音身高腿长,走得飞快。

毕荫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,走到后面悄悄小跑起来。

周磬音猛地停住,转身看他,“你跑什么?”

“啊?”毕荫紧张,“没,没什么。”

周磬音目光落到他腿上,顿了顿,“走吧。”

毕荫现在身高一七六,胸下全是腿,两条腿又长又直。

据张姨说最近一段时间他又长了点,算来他应该还在发育期,这两年还能再长,怎么也不算矮了。

毕荫在心中悄悄松口气,继续跟着周磬音走。

周磬音不知道是否察觉到了,脚步放慢了些,不再像刚刚那样,走路带风。

毕荫终于能跟上他,不用急忙小跑。

他不敢走在周磬音前面,更不敢并肩,怕周磬音看见他,会像其他带教老师那样,抓住他问问题。

他对麻醉学还算熟悉,对信息素学则只能说有个了解,要是现在被提问,他多半要一问三不知。

两人得穿过长长的走廊,走过两三栋楼,过去后面的医生食堂。

走着走着,毕荫闻到了周磬音身上的alpha信息素味道。

每个人身上都有信息素味道,哪怕beta也会有,不过平时大家都会尽量收敛,如果不是发情期,基本闻不到。

毕荫皱了皱眉。

他能闻到每个人的信息素味道,先前还不怎么明显,这几天越发明显了,尤其那次见冯引疆之后,他能很清晰地闻到。

正常人的信息素不会随便溢出,按照医学上的研究,他根本无法闻到这些味道,可能因为他做了信息素养护,信息素紊乱比较严重?

如果这样,他得尽快就医。

毕荫带着满腹心事跟周磬音一起去到食堂。

现在是饭点,食堂里人挺多,好几条队伍都排得挺长。

毕荫带着做学生的本分,忙对周磬音说道:“周老师,您先坐,我去买饭。您想吃什么?”

“我去买。”周磬音抬头,“去占桌。”

毕荫觉得这样不太好,又不敢反驳,被周磬音眼风一扫,忙蹿出去。

找到桌子坐下来,毕荫才意识到,周磬音可能觉得他在生病,特意照顾他。

周围桌子都坐满了人,毕荫坐在座位上乖乖等着,连手环都不敢玩,怕坐在这里玩手环让带教老师去打饭太不尊重人。

医院的八卦多,他要是敢玩,下午八卦就该传遍全院了。

毕荫正出神,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“翻头转脑在看什么?”

他下意识回头,一眼看见身后的胡士铭,当即惊喜,“您也来吃饭?”

“不来吃饭难道饿肚子?”胡士铭脸上带笑,“身体好些了吗?”

“好多了,已经没什么事了,上次谢谢您。早上没见到您?”

“我在门诊那边。”

胡士铭跟他说着话,干脆在旁边坐下。

毕荫注意到他目光两次停留在自己下巴处,有些奇怪地摸摸下巴,什么也没摸到。

很快,周磬音打了饭回来。

毕荫忙上前几步接住其中一份。

周磬音将南瓜蒸鸡那份给他,端着自己的辣子鸡丁坐下来吃饭。

胡士铭笑眯眯,“今早又去检查?”

“嗯。”周磬音不愿多说这件事,转问:“门诊还顺利吧?”

“还行,现在夏天,患信息素综合征的人最多,其他没什么。”

毕荫在旁边悄悄记下他们的聊天内容,打算等会午休的时候把没听明白的部分好好翻书补一下课。

吃完饭,两位大佬都要继续工作,毕荫回了办公室,整理手头上剩下的病案。

这些病案并不复杂,他一边整理一边看,遇到不明白的东西及时上网搜索,有时候也顺带看看论文。

旁边有医生在睡觉,他不敢发出声音,怕吵着别人。

下午一点四十的时候,有一位医生闹钟响了,毕荫看了一下时间才发现快到上班时间了。

他站起来活动了下僵硬的颈椎跟背部,往厕所走去,打算上个厕所继续下午的工作。

上完厕所之后,他站在洗手台前洗手,眼睛看着镜子,不小心瞥到自己的脖子。

他衣领外的脖子有一块红斑,看形状跟色泽很是暧昧。

毕荫眉头微皱,才反应过来,胡士铭吃饭的时候根本不是看他的下巴,而是看他脖子,心里说不定已经有了些误会。

他拉开衣领,胸膛下面也有红斑,一路蔓延,痒倒是不痒,也不肿痛,看趋势,应该正在消退。

他正对着镜子,有人走进厕所,看到他在镜子前面拉开衣领,吃了一惊。

那人目光再往上,看见他的脸,心里有些见怪不怪,目光中带点暧昧,脸上带着心照不宣的笑。

毕荫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,这是他们办公室另一位实习生。

实习生没有背景,跟着主治,每天跑来跑去,很少在办公室。

两人目光对上,实习生被他冷冷的目光看的尴尬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“你这是过敏了?”

“嗯?”

实习生指了指他的胸膛,“这一大片应该是过敏吧?要是严重,你得去找点过敏药吃。”

“谢谢。”毕荫道:“我下班再去。”

实习生没想到他还挺拼,善意提醒一句,“你尽早找出过敏原。”

毕荫胸膛上全是红痕,看着还怪吓人。

实习生有些担心。

毕荫点头。

许多过敏药的原理是减弱免疫系统的免疫功能,吃多了并不是好事。

如果他不再接触过敏源,过敏反应不进一步加剧的话,原则上来说是不用吃过敏药。

毕荫回到办公室,自己大致排查了一下过敏源,直到下班他也没找出来,不过身上的疹子又散了一些。

他们早上六点上班,下午三点就下班了,毕荫见时间还早,开车去西湖路栖成小区。

穿越者在这里租了房子,他想去看看租来的房子里面有什么东西,这些东西能卖则卖,卖完之后他将尽快退租,换一笔钱还欠款。

栖成小区是高档住宅区,穿越者租住的房子在顶楼,三百平的大平层。

现在才下午三点多,阳光正好,在阳台上可以将半座城市尽收眼底。

毕荫在屋内转了一圈,用行李箱收拾出一大堆东西,其中鞋子就有六双。

他将这些物品送去奢侈品回收店,总共拿到三十多万。

出来的时候他去花鸟市场带了一只兔子,小兔子才到他巴掌那么大,雪雪白很可爱。

张姨见他回来,出来迎接,一眼就看到他手里的兔子,笑:“二少,今天怎么带了只兔子回来?要帮忙准备草料吗?”

“不用,我刚刚顺便买了草料。”

兔子不能吃含水量太多的东西,要不然容易拉肚子,得专门吃干草。

毕荫提着笼子上楼,走到楼梯的时候又想起来,转头问:“张姨,你帮我换了床垫跟床单?”

“是,你原来那张已经打湿了,不能再睡了。”

毕荫点头,“麻烦你了。”

张姨猜他在床上喝水不小心打翻了杯子,弄得满床都是水,也不好说什么,只笑着摆摆手。

毕荫上去后将兔子放在阳台一角,专门看了看月季。

月季里面的土还有些湿润,今天应该不用再浇水。

月季茎秆上又新开了三朵花,他只浇过一次灵泉,后面浇的都是普通的水,过了那么多天,花朵依然非常娇艳,比底下其他普通月季要好太多。

毕荫打开兔笼,拿出新买的水盆跟食槽,放好干草,又在水盆里放了两口灵泉水。

他将灵泉水灌入兔子口中,兔子在他手里挣扎了两下,没挣扎动,咕嘟咕嘟喝完水,跳着跑到一旁,警惕地看着他。

毕荫盯着兔子,盯了十多分钟,兔子还活蹦乱跳,看起来没什么后遗症,他收回手,坐到书桌旁边。

他这几天每天只睡六个小时,打算尽早将专业书过一遍,尤其信息素相关内容,他要补课的地方还很多。

毕荫每天都挺认真,上班下班,看书吃饭,不怎么说话,安静得没什么存在感。

周五,周磬音依旧带他去给闻垚查房。

他眼观鼻鼻观心,认真在旁边做着笔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