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自从谢裴手术醒来之后,许尤对他的吃食便没有那么上心了,谢裴的胃病渐渐的又犯了。
如今不过是一个晚上没吃饭,胃便一抽一抽的疼。
谢裴被胃疼逼的脸色发青,闭眼靠在轮椅上,状似不经意间发出一声呻||吟。
很快,谢裴抿紧了唇,阻断了后续可能发出的痛呼声。
墙上,时针慢悠悠的走。
不多时,卧室的灯亮了。
许尤闷声不吭的按下客厅吊灯的开关。
冷白的光乍一亮,刺得谢裴下意识闭上了眼。
许尤没看他,掀起袖口进了厨房。
没多久,厨房方向飘来一阵小米粥的香气。
煮粥期间,许尤将客厅里的碎片大致轻扫了一遍,随后推着谢裴来到了餐桌前,用湿水的毛巾给他擦了擦手。
谢裴掀起眼皮,冷眼看着许尤从卧室里拿出一个暖手袋。
将谢裴按在胃上的手拿开,许尤把暖手袋按在谢裴胃上,僵着脸说:“自己捂好。”
谢裴顿了顿,到底还是接受了许尤的好意。
许尤见状,绷着的脸色稍缓,随即进了厨房。
莫约十多分钟过后,许尤端着两碗浓稠的小米粥和一叠小笼包走了出来。
拉开谢裴旁边的椅子,许尤默默的吃了起来。
谢裴手上捂着暖手袋,垂着眼一动不动。
许尤也不管他,直接将自己的那份吃完放进厨房。
出了厨房,许尤也没回卧室,而是再次来到了餐桌旁。
先看一眼谢裴额上的冷汗,再看一眼谢裴面前已经变温的小米粥,表情不是很好看。
许尤端起那碗米粥,居高临下,黑着脸问:“你是自己吃,还是我喂你?”
谢裴抬头,与许尤默默对峙。
半晌,当他准备接过许尤手里的碗时,许尤忽然冷笑一声,说:“看来你是想我喂你了。”
说罢,许尤自己含了一口米粥,捏紧谢裴的下巴,在他略有些惊愕的眼神里,对着他的唇贴了上去。
谢裴慌忙间就是推拒。
手掌搭在许尤心口处,正要用力。
想起他心口有伤,下意识将手下移,放在了腰腹处。
谢裴的挣扎在许尤眼里犹如蚍蜉撼树,不痛不痒。
见谢裴始终紧抿着唇不肯松口,空余的手便从谢裴衣摆里探进去,专挑谢裴敏||感处点火。
冰凉的手接触到谢裴温热的腰腹,冰的他一个激灵,险些松口。
许尤也不急,手上动作不紧不慢的。
他前阵子没少压着谢裴亲来亲去,彼时手脚都不太老实,没多久就摸清了谢裴身上的着火点。
不消多时,谢裴僵硬的腰肢在许尤手里变软。
也不知他按了哪里,谢裴一个没忍住松开了唇,便被许尤寻到机会哺了一口粥。
喂完也不松口,滚烫的舌在谢裴口腔里四处扫荡,吻得谢裴眼角泛红,瞧着可怜又可爱。
莫约三五分钟过去,许尤松开谢裴的唇。
他拿起那碗粥和小笼包回到厨房热了下,拿到谢裴面前,再次问道:“你是自己吃,还是我喂你?”
谢裴抿了下唇,终是将粥碗接过。
热腾腾的粥和包子下肚,总算缓解了胃部的疼痛。
谢裴浅浅的松了一口气,十分自觉地拿起碗筷,准备送到厨房清洗,却被许尤按住了动作。
不等谢裴反应过来,许尤将人打横抱起,扔进了卧室那两米宽的大床上。
身子猛不丁陷在柔软的被褥里,谢裴尚未回神,身上就压过来一具年轻的躯体。
许尤趴在他身上,一双眼睛冒着火,问:“你是自己脱衣服,还是等我撕了他们?”
谢裴:“……”
他深呼吸,问:“你想干什么?”
许尤眼中火气更盛:“干你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再强调一遍,谢裴每一次死亡都是他探索游戏规则的一种手段,是无奈之举,等他大致摸清游戏规则,就不会这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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